“啊爸爸,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我要尿尿”女兒捂著小肚子不停的在床上打著滾,尿道裏插著留置式導尿管,前面用塞子牢牢地塞住,已經大半天沒有尿尿的她,被我強制的灌了5公升水,現在看來已經是快到極限了。“再堅持一小時,你就能尿出1000毫升了,如果你現在要尿的話也可以,不過隻能尿出500毫升,而且還要再喝1公升的水!”我毫不留情的說到。聽到我的話,女兒果然不再喊叫,隻是低低的抽泣,一小時的時間,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小時,我給她戴上項圈,牽著她來到浴室,在地上放了一個1000毫升的量杯,“好了,你可以尿了,隻準尿滿量杯,如果溢出來,你今天一天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尿尿了!”說完我慢慢的拔下了導尿管前端的小塞子,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
那天一身清爽打青春打扮的小娟,穿著T恤短裙波鞋,正走往巴士站。一路上她已有少許尿意,想找個洗手間,順便整理一下。不料有一輛巴士埋站,小娟心想路程也不會大遠,大概坐完車先找洗手間也可以支撐到吧?她就趕上了巴士,暫時忘了自己的生理訊號。 怎料巴士駛到一處路口,前面發生事故,路上的車動也不動。就是大半個小時也沒有解困。小娟出來時因為外邊天熱,喝了一杯水心裏想也不夠,再喝多口,這時她的膀胱也給她愈來愈強的訊息。她開始感到不安,開始想下車可是已經有乘客要求下車司機也不許,況且一個女孩向陌生的男司機表示有生理需要想下車也是一件太難為情的事情了。她唯有默默坐著,希望自己可以支撐下去。 忍著那泡尿的小娟坐在巴士上,焦急的看著車子何時到站,從膀胱傳來...
房間裡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屋子裡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因為這裡隻有我一個人,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身上一絲不掛,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嘴裡也塞著口球兒,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 這屋裡沒有任何家具、也沒有床,地上鋪滿了棉被、毛毯和枕頭,鋪的厚厚的好幾層,軟軟的綿綿的,隻要躺下來,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屋子很小,大概隻有十 平米左右,四白落地,也沒有窗戶。其中一面牆上,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鏈子另一頭,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另一面牆上有一扇門,不過,我從來 不踫那門,我從來也不出去。這間屋子,就是我的全部,而我,是屬於我主人的。 我正在等主人回來。主人,同時也...